2008年9月15日 星期一

宰制

「福柯通過對歷史中的性、瘋狂、罪惡、神經病等觀念變化的考察,指出所有話語、知識都是權力的某種表述,而不是純符號的、純文本的指意過程。只有體現權力的規範和法則才能決定什麼是正常的,什麼是反常的,什麼是理智的,什麼是瘋狂的,什麼是真實的,什麼是虛假的。話語實踐中的任何個人只有遵循這套規範和法則,才能思維和說話,否則就會被認為是瘋子,就會被置於沉默的行列中。福柯進一步指出,權力及其意識形態通過政治、經濟、教育和種種社會機制使體現權力的種種規範和法則進入無意識,成為一種無意識的表達。因此,任何話語都是一種非個人的實踐,是任何個人力量不能左右的。」(劉象愚等,《文學批評理論──從柏拉圖到現在》)

教育,或許是體現權力表述最為極致、卻又最不自知的場域了。

面對學生,老師只能更加小心自己的言語,更謹慎的回應孩子們的反應,謙卑的反省自己究竟被權力的無意識浸潤到多深的程度。

而教育職場上的互動,亦可同理觀之。只是,大人或許比小孩更相處吧──那麼,把這段話牢牢的記在心裡,多少能為自己帶來些「眾人皆醉我獨醒」的微薄自信與自在吧!?

只是,「眾人皆醉我獨醒」不也是某種意識上的自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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